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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麽也忘不掉。之後她就一直相信,每個人其實是兩個人。我們的表面以及我們的內心不為人知的自己。

想著想著,她緊繃的神經也放松了不少。爬上頂點,在松了一口氣之後,小腿的酸楚之感便洶湧而出。她扶著膝蓋,卻意外聽見的其他的聲音。

好像打鬥什麽的…

葵的第一反應就是不關自己的事,溜走為好。但小腿就像和她作對一樣邁出一步就沈重的要命。

看著下面無盡的黑暗,紅色燈籠散發出的幽森的光芒,再下去就是地獄了吧。現在下去,簡直要了自己的命。

這麽想著的少女深吸了一口氣,硬著頭皮繼續走進。

只見眼前有一條光滑鵝卵石鋪就的彎彎曲曲的參拜小道,葵從沒想過神社原來可以這麽漂亮。

打鬥的聲音越來越清晰,她躲在就近的小灌木從裏。

"就憑你這種垃圾也想打過我?"由於照明的只是作為觀賞性的紅色燈籠,葵只能依稀看見黑暗裏兩個身影不停追逐,刀劍激烈相碰,一系列清脆的聲音夾在寒風中,慢慢向葵襲來。這個聲音為什麽那麽熟悉呢?

"把戒指交出來,我勉強放你一條命。"

來不及多想,她掉鏈子的思維馬上轉化成吐嘈模式:什麽叫做勉強?這個人腦子簡直比副隊長還有病。她拋了一個白眼,實在想不到千代叫自己過來的目的。

"在下是不會把這麽重要的東西交給你們的,戒指是屬於第十代首領的。"少年的聲音裏沒有絲毫恐懼,雖然身受重傷,但他還是挺著一股男子漢作風。葵在心裏暗暗讚嘆,就差給他一朵小紅花了。

"那你就去死吧。"

葵睜大眼睛,最近發生在自己身上不正常的打鬥太多了。不想再惹麻煩…卻又不能看著沒有任何反應。

她還沒有強大到,可以無視生死。

葵找了塊大石頭,她過於相信自己的能力,結果差點砸到自己的腳。外面的人聞聲像灌木看來,少女馬上就窘了。

"裏面誰,給我出來!"厲呵聲不帶一絲感情。

葵楞在那裏,什麽時候自己變得那麽笨手笨腳了?這樣站著也不是辦法…

但是,當她出來時她馬上就後悔了。少女寧願腳殘再走下去,也不願意見到眼前這個長發飄飄,對自己'照顧'有加的笨蛋副隊長——斯誇羅。

【2】

此時斯誇羅的嘴巴能塞兩個雞蛋。

"貝爾說的沒錯,你就是一個在適當時間,適當地點出現破壞氣氛的人。"斯誇羅放下長劍,背著她別扭的說到。他才剛剛來這裏沒多久就又碰見這個終極殺手,難道說自己的運氣就這麽差嗎?

少女恢覆一臉平靜,用手撫平亂糟糟的銀色的短發。'誰想見你啊',這是她內心唯一的獨白。

少年被斯誇羅打昏,兩個人各自揣著不同的想法沈默了很久。

"那個,笨蛋副隊長,你這是在幹什麽?"她指指地上昏厥的人,不確定的問到。

"什麽什麽,也沒有幹什麽啊!"斯誇羅惱羞成怒,拔出劍朝樹木亂砍。他不想把葵拖進這件事情當中。

"算了,我也不想管。雖然我不知道這個人和你有什麽深仇大怨,但這次就放過他吧。"葵的頭低的很低,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說這種話,只是看見斯誇羅殺人,心裏覺得很不舒服。這種感覺卻又和以前出任務的時候不一樣…

難道她看見了另一個斯誇羅?還是說那幾天和她相處的人根本就不是真正的斯誇羅?葵害怕的抱著腦袋。恐懼的毒素從胸口蔓延到了指尖,緊接著布滿全身。

最近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不是嗎?

斯誇羅沒多說話,他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這覆雜的局勢。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那就是他一定要拿到戒指。

"我希望以後你不要插手這件事。"他冰冷的話語夾在寒風裏,把葵拉入深深的黑暗之中。

她勉強擠出一個微笑:"我無所謂啊。"

風靜靜拂過她的臉頰,奇怪的是她竟沒有感覺到一絲寒冷。紅色燈籠隨風搖擺,像極了葵現在糾結的心情。

"頭好痛啊——"少年揉著腦袋坐起來,看見蹲在自己面前的少女時,嚇得直接倒回去。

"餵餵,"葵擺擺手,然後指著自己說,"我又不是鬼。"

少年睜開眼睛狐疑的看著她:"你是剛才那家夥的熟人?"

"恩。"葵誠實的點點頭,紫色眸子裏盡顯天真。

"為什麽不殺了在下?"他坐起來,藍色的眼睛裏蒙上一層灰郁,少年栗色的短發剛好及肩,不仔細看可能會覺得他是個女生。

葵嘆了一口氣,在他旁邊坐下。事情好像比她想的覆雜許多,當看見斯誇羅傷害無辜的人的時候,自己心裏竟會感覺難受?!這又不管她的事。

"誒,我說你是好人對吧。"葵抱著膝蓋,把臉埋進環繞的手所創造出的空間之中。也許他是敵人呢?那個凡達看著不是也挺順眼的?

"你為什麽要問這麽奇怪的問題?在下可是帶著任務來到日本。"少年驚奇的看著她,而葵則是一臉不在乎。

"我要走了啊,祝你好運!"葵擺擺手,準備轉身離去。她說過她不想為不該煩惱的事煩惱。葵是要一直笑下去的,葵的字典裏明明沒有悲傷…

"等下,既然你救了在下,就請告訴在下你的名字吧。"少年看著她,出了神的叫出來。

"你不必知道。"

葵討厭麻煩,討厭拐彎抹角的事情。

"在下彭哥列門外組織巴吉爾,以後有什麽麻煩的請告訴在下吧…"

回去的路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漫長,葵擡起頭,看著深夜的夜空。整個人直接坐在神社門口的大大石柱下。石柱上吊著繩子,上面有些奇怪的符咒。葵想如果有一天她可以的話,她就要創造出一種忘記的符咒。所有開心的不開心的,忘記就好了。

她閉上眼睛,心裏卻止不住悲傷。

那些巨大的黑洞,像無形的雙手,把她拖入可懼的夢魘之中。臉頰上冰涼的液體打在脖子上掛著的貓眼石般的戒指上。

【就差一點了。葵。】

作者有話要說:

☆、Chapter 20 指環爭奪戰 <3>

讓我覺得傷心的事情嗎?

噩夢和不知道怎麽對面其他人。

——鹿島葵

【1】

——你知道葵到哪裏去了嗎?

——沒見到她誒…

——不會迷路了吧?

——挺像她的作風的,確實是個路癡啊。

——啊啊啊啊啊,果真是個大baka樣讓人擔心。

紙傘飄在空中,紅色的屏,木制的柄。隱隱約約的出現,想抓卻抓不到。濕漉漉的街道上,水坑反射著光。一圈圈漣漪伴隨著腳步慢慢漾開。漫長看不見盡頭的小巷好像時光,匆匆跑過卻留不下任何痕跡。

被困在自己所制造出的世界中,其實是一種支離破碎的悲哀。

屋裏的暖氣一下子讓人放松下來,橘色燈光慢慢滲進夜中。就像結束一場疲憊的旅行,淺草千代敲開門。

"伯母好,葵她在嗎?"千代的臉頰被凍得通紅,她禮貌的站在門口,撲面的暖氣讓人沈迷。

"葵她在房間裏呢,今早剛剛退燒。"女主人微微笑到,臉上的酒窩顯得美好而又年輕。由於剛剛在做飯,身上的圍裙還沒卸下,鹿島園子不好意思的側身:"你們還沒有吃飯吧,要不要留下來一起?"

"謝謝阿姨,但我們只是來看看葵的。"千代雙手合攏,深鞠一躬表示道歉。

"這樣啊…"懊惱的托著下巴,園子的目光落在外面的少年身上,疑惑的神情爬上眉梢。

"你們是…"

沢田見自己被盯,立即不安的擺擺手:"我們是葵的同學。"他的臉在園子的註視下很不爭氣的紅了起來。

——簡直是和媽媽一樣溫柔的人。

沢田把目光和她錯開,慌亂的和千代她們一起進屋。走道不長,一個轉角後就是樓梯,倒是上面掛好的相片…綱吉擦擦汗,為什麽都是自己看不懂的抽像作品?

眾人看著那扇被塗鴉的亂七八糟的門,深深吸了一口氣。

"沒想到那女人也有自己創造語言的興趣啊。"獄寺托著下巴,自顧自說到。

"誒?獄寺同學也有嗎?"綱吉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獄寺連忙搖搖手:"沒那麽偉大了,第十代首領,我只是覺得這樣比較安全,所以創造了G文字。"他驕傲的擡起頭,目光掃掃山本,一副'我很厲害'的神情。

"忘了說,葵的門是有密碼的…"千代怎麽敲門都沒有反應,她的額頭滴了一滴大汗。葵並沒有告訴自己門的密碼,每次來她家都是她領著進去的。

"這個家夥也太過分了吧!"獄寺使勁拍拍門,"讓我把這扇門炸開吧。"

"住手啊。"阿綱拉住一臉認真的獄寺,心裏不住的流淚,"裏包恩快點幫忙啊。"

眾人亂成一片,而穿著西裝的小嬰兒站在樓梯的扶手上,大大的帽子遮住他臉上的表情。

"裏包恩。"阿綱大叫,為什麽總是在關鍵時刻沒聲音了!他心裏留著粉條淚,死抱著激動的獄寺,心裏無聲的反抗。

"笨蛋阿綱繼續吵下去啊"

"什麽?"阿綱變成豆子眼。

"吧吱——"門開了,穿著恐龍睡衣的葵一邊揉著眼睛

一邊打著哈欠看著黑臉的一行人。

"你們在這裏幹什麽?!"

【2】

葵的房間幹凈的不正常,一張桌子,一張床,一扇帶著大大窗臺的窗戶。地上鋪著淺色榻榻米。

"你們看夠了麽?"

葵半月眼的盯著長大嘴巴環視著房間的眾人,拜托,她還沒因為他們深更半夜的打擾而吃驚呢<眾人:哪有深更半夜!>,反倒是他們一副不正常的樣子。

"你的房間原來是房間啊!"—>獄寺

"哈哈,像個女生一樣的工整啊。"—>山本

"…"—>阿綱

葵忍住把他們拎出去餵胖太的沖動:"究竟有什麽事啊,我可是病人。"她一股腦坐在床上,抱著膝蓋露出眼睛看著他們。

"恩。"千代點點頭,忍住不去笑,"學園祭要到最後一天了,你明天去不去?"

葵驚悚的從床上跳起來,銀色頭發差點炸毛,她一邊掰著手指,一邊奇怪的對千代說:"我有睡了這麽久嗎?怎麽這麽快就最後一天了?"

千代摁著激動的少女,恐龍暴走就不可愛了哈。

"事實就是這樣,所以葵你明天要來。"

她用了肯定句,似乎是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一樣。

葵發呆好久,"這麽說…"

"恩?"眾人豎起耳朵。

"裏包恩他們過來幹什麽?!"

阿綱無奈的擺擺手:"順路,順路。所以就一起過來看看了。"

"這麽多人都順路?"葵式盤問開始。

"是啊,因為要一起聚聚感情。"獄寺扯著山本,不自然的微笑到。

"為什麽要聚聚感情啊?"托著腮幫子,天真看著天花板的某葵。

"哈哈,因為是一個家族的麽。"這句話獄寺答的神清氣爽,他朝綱吉瞟瞟,卻不知中了葵的圈套。

"我也是一份子,我也要參加!"

獄寺做出一副撞墻樣,山本摸摸後腦勺,"其實也沒什麽了,就是一場游戲,對吧?"

阿綱的眉毛挑挑:為什麽山本同學還認為是黑手黨游戲…

"游戲什麽的我最愛了!"

最終的談判自然是以葵壓倒性的勝利而結束。少女非常好心的請眾人吃了飯,送走千代後就屁顛屁顛的加入了阿綱的陣營。天幕開始陰沈下來,大家走過一個又一個路燈,歡聲與笑語讓時間極速流逝。

這一刻,葵單純的開心著。只不過,她也許沒有想到事情往往不會如此簡單。

【3】

風戰。

聽過什麽叫做意外連連的葵沒想到真的生活也可以意外連連。明亮幹凈的樓道,夜晚的並盛依舊親切可愛。盡管因為生病的原因穿了很多的衣服。只是,看見對面整齊穿著黑壓壓隊服的長毛隊長,變態大叔,惡劣王子以及守財奴嬰兒時,她還是忍不住抖了兩下。

游戲,黑手黨?她一定是在做夢!

伸手使勁捏了站在旁邊的阿綱的臉,在聽見對方吃痛的叫聲後,她才明確了原來一切都是真的。

"Xixi,笨蛋葵怎麽站在那裏啊,看著就不爽。"貝爾習慣性的掏出小刀,陰森的笑看葵。

"恩?鹿島同學,和那群人認識?"阿綱驚訝的看著自己,仿佛自己是什麽洪水猛獸一般。

"這不是重點啊,綱吉君,我突然想起胖太還沒吃飯,我先回去了。"葵臉不紅心不跳的吐完一長串的話後,準備走人。可是事情哪裏有這麽簡單。

"站在這裏!"

葵感覺自己背後陰森森,"再走一步我就把刀子扔出去了,看看是你的動作快還是我的刀子快。"

惡趣味的人繼續惡趣味著,驚訝的人繼續驚訝著。葵幽幽的轉身,無比怨念的看著貝爾,面無表情的吐嘈了一句讓眾人都跌眼睛的話:"爛牙王子太過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是什麽日子,我居然出現更文?

☆、Chapter 21 指環爭奪戰 <4>

天空沒有雲的陪伴,它會不會很孤獨?

——鹿島葵

【1】

葵站在角落裏,用不知道從哪裏揀來的木棍畫畫。她天生就是一個閑不住的人,似乎一秒種的閑暇都會把她逼瘋。不過,王子的反應讓她覺得瘋不瘋什麽的都已經是無所謂的事情了…

"王子偽占上風了啊。"她偶爾擡起頭瞟瞟屏幕,說出幾句讓人膽戰心驚的話。

"那是,他可是貝爾。"路斯利亞興奮的捂著臉蛋扭動著,自從上次他輸掉晴守護者的比賽,苦頭什麽的可沒少吃。不過看見貝爾那裏一切順利,心情也總算是放寬不少。

葵盯著自己好久,路斯利亞拿出鏡子:"我臉上有什麽東西嗎?"

"變態雞毛大叔?"

"恩?"

"為什麽我要站在這裏?"葵用手指了指自己,然後眼睛看著綱他們的陣地,"我不是並盛的人嗎?"

"呵呵…"他不好意思的捂起嘴巴笑起來,"叫你暴貝爾的料,不過你是怎麽知道他以前爛牙的事情?"

"說夢話的時候不小心聽見的,看來那次事情真的讓他影響深刻啊。"葵端起下巴,目光漸漸回到屏幕上貝爾的的身影。

"啊呀!"他驚訝的叫起來,"你和貝爾睡過啊?"

反應遲鈍的葵沒多想,無可奈何的點點頭:"那家夥睡相可醜了…"

然後她就看見你路斯利亞獨自一人自言自語著什麽。抱著不要和神經病離的太近這樣想法的葵明智的推後幾步。

"等下,不對!這就是我呆在這裏的理由?"她懊惱的拍拍頭,自己說完這句話時貝爾咬牙切齒的樣子還在腦海裏揮之不去,說什麽比賽結束後就找自己算帳,明明是以前自己糖吃太多了 = =

"小小葵,你快看,貝爾天才的陷阱出現!"路斯利亞花癡一般的星星眼,看來他已經從自己的世界裏醒過來了。葵重新舉起棒子,在角落裏不知道塗寫什麽:上次那玩意兒還不是輕易被凡達破掉…

阿綱那邊的局勢緊張萬分,葵有意無意的朝他們看看。

開始每個人真的是很驚訝,就算她再怎麽解釋,獄寺那家夥都是一臉:我就知道你是個叛徒的樣子。因為比賽加上自己被抓到這裏的原因,大夥也不怎麽好開口再說些什麽。

"你希望哪邊贏呢?"路斯利壓似乎是看透什麽,笑著對葵說。

"啊?恩…王子偽那家夥肯定會輸的。"

此話一出,斯誇羅的鐵拳毫不猶豫的下來:"少烏鴉嘴!"

哪邊贏嗎?

似乎自己真的沒想過這個問題,明明兩邊跟她都沒什麽關系好嗎…恩?這樣想著的少女立馬就猶豫了,為剛剛不加思索就吐出的話而疑惑:

到底算個什麽關系?

"呀,不好!"

"誒!!!"

雙邊都尖叫起來。葵無比鄙視的看著路斯利亞目光漸漸落在屏幕上拋兩人打鬥的身影之上。

"局勢大逆轉啊。"

沒有想到獄寺那家夥居然也會設陷阱,最最重要的是,每天自詡為天才的貝爾落套了,連謎底也被人看的清清楚楚。

"時間只剩一分鐘的啊,一會兒整個房間就會自動引爆。"路斯利亞此刻的表情就好像自己快要死掉一樣,"貝爾要是死了,屍體不完整了怎麽辦,那可是爆炸啊,爆炸!"他一邊說著一邊永手絹擦擦額頭上的汗,直接忽略某個華麗麗被雷倒的家夥。

雙邊舉勢不容樂觀,兩人在硝煙裏打鬥,沒有任何戰術,僅僅只剩下肉搏。在體力不支的情況下,他們憑著毅力,互不相讓。

"這樣下去是不是兩個人都要死啊?"葵拉拉斯誇羅的衣角,不確定的問到。

"貝爾一定會贏的。"

"要是輸了呢?"

"那就去死吧。 "

"哦呀,副隊長好狠心…"

冷眼看笑話的人才叫狠心吧…斯誇落暗自誹腹。

葵看著阿綱,那家夥握緊拳頭,一副有什麽話要說的樣子。一定是不想看見自己的朋友受傷吧。真好啊…

葵感嘆著友誼高尚的同時心裏卻狠狠為那兩人捏了一把汗。她慢慢走近阿綱。

"誒?鹿島…"少年緊皺著的眉頭在看見一臉淡然的她時默然消失了。

葵非常正經的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然後轉身大聲叫到:"爛牙王子真的想死在那裏嗎?我可是會鄙視你這種沒有技術水平的人的,哈哈哈。"後面幹笑的幾聲讓她自己心裏也無語了一把。

貝爾聽見葵的聲音,額頭上突然冒出小十字:被誰鄙視也不能被那個臭家夥鄙視。他用盡全力,把獄寺的指環緊握在手。

"鹿島,你…"阿綱驚訝的瞪大眼睛。

"boss啊,我說關鍵時刻你就打算這樣看著他死掉嗎?"依舊是無口無心的話語,卻讓阿綱怔了一會兒。隨後把手環在嘴邊:"

獄寺同學,好好想想你是為了什麽而戰的!

大家還要一起打雪仗、看煙火、

所以才戰鬥的、所以才要變強的!

大家還要一起歡笑、 你死了還有什麽意義!"

少年沒有在乎什麽。黑手黨也好,指環也好,就是boss他也從沒想過。只是覺得看著朋友受傷很難受,想起藍波的事他就後悔,為什麽要把一個5歲的嬰兒牽扯進來?

獄寺為阿綱的話沈默了好久,他一直不懂得珍惜自己只是一味想著要前進,奮鬥。

很多時候我們也是這樣的吧,為了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或者事物拼盡全力,可是呢?失去了你自己的自己在得到那些東西後還有什麽用…

3——

2——

1——

棒!!!

有個人影從硝煙中走出來。

"我還要和第十代首領一起打雪仗、看煙火,所以原諒我的膽小吧。"他疲憊的朝眾人笑笑,大家松了一口氣。站在一旁的葵背過身,今晚原來沒有月亮。

【2】

在得知貝爾已經昏迷之後,葵安心的在他的額頭上寫下大大的'偽'字,然後離開。她並沒有和巴利安的人一起,因為現在自己在日本。但同時,她也沒有和阿綱他們一起。

少女靜靜的,踩著路燈下面自己的影子。一個人走在回家的路上。

比賽的時候她就明白,巴利安的世界並不是像阿綱他們這麽簡單。他們所背負的,不僅僅是責任,更是自己的生命。葵想快點結束這場比賽,並且她已經作出決定:她想要貝爾贏。

在兩邊局勢不定的情況下,她只能分頭進行刺激,如果這算催化劑的話,無疑貝爾那邊的就是正的,當然阿綱那邊對整個比賽來說就是負的,畢竟獄寺也很有希望贏。葵故意刺激阿綱,不僅是想讓貝爾贏,更是想要讓兩個人都活下去。她不想讓事情有多覆雜。

"好累。"偷偷溜回家已是午夜可她卻怎麽也睡不著。看著天花板,她第一次有了巨大的無力感。

"小葵。"在聽到聲音的瞬間,她的嘴角劃出微笑。

"你怎麽還不睡覺?"

"kufufu,你不是也一樣。"

少年藍色的眸子在接觸到她那個奇怪的表情後頓時柔軟了不少。

"雖然知道今天你很累了,但是還是要麻煩你一件事。"

"拒絕。"

"跟巴利安那邦人比起來,我簡直是太好了。"

"拒絕。"

"事成之後有獎勵?"

"拒…什麽獎勵?"她弱弱的問了一聲。

"幫我就是了,我又不會害你。"

……

葵大概跟六道吐嘈了一下一天發生的事情,他也很認真的聽著。

"問你一個問題。"

"叫師傅。"

"呃 …我去睡覺了,晚安。"

別扭的還是不願意叫自己師傅,六道骸覺得這個孩子真的是很有意思。但是,只是這樣下去,自己早晚有一天會和她說再見吧。

葵翻過身保持沈默,沒過多久原本藍色的房間恢覆了以往的黑暗。她覺得眼皮重重的,然後就跌進了夢鄉。

隱約之中,月亮漸漸出來了,掛在天幕上,好像龍貓的眼睛。

作者有話要說: 呃——看在我這麽勤奮的份上,潛水的孩子們快點冒泡吧!!!

另外,關於第一句話,雖說是基情滿滿…

其實是在一本書上看見的,後來覺得這句話真的不錯,因為擡起頭看著天空有雲才漂亮麽≈

☆、Chapter 22 指環爭奪戰 <5>

還有,人是會變的吧。

可我不希望改變。

那麽,抱著變化想法的我就不會變了吧。

——鹿島葵

【1】

隨著熱水的傾註,白霧之中混著香草的氣味撲面而來,神秘的好似一場夢境。遠處望去,停放在停車場的自行車及龍頭上都積滿了一層厚厚的新雪。沙沙聲踩踏聲令人心情舒暢。

——難得是晴朗的好天氣啊。

捧著香草茶,葵像個老奶奶一樣兀自感嘆著。

"吧吱——"

利落的動作,幹凈的校服。少年的身上帶著獨有的寒氣。

"呦!前輩要不要來一杯?"少女象征性的搖搖手中的杯子,然後裏面的液體就很不給面子的晃了出來,燙的她直叫。

雲雀極其鄙視的看了她一眼,氣定神閑的開始又一天的工作。他握著筆的神情認真而又冷漠,即便是冬天,少年還只是單薄的穿著外套加襯衫。每每見到就要被葵吐嘈成:不怕冷星人。

"你不出去玩。"他頭也不擡,篤定的講著。

葵方才笑著的臉馬上就垮了下來,她無力的趴倒在桌子上:"千代是個大忙人啊!"語畢,還用力拍拍桌子以示自己的不甘。

時間靜默的流過,葵望著空空的杯底發呆。雲雀繼續著工作,偶爾視線會被遠處的一抹黃色吸引。

"果真吶!"少女痛心疾首,"我怎麽能讓我的大好年華白白浪費在這裏呢!前輩…"她湊向雲雀,"前輩的事情應該不多吧?"

"很多。"想都沒想,話就好像是自己蹦出來的一樣,雲雀恭彌風淡雲輕的講到。

"難道前輩你都不關心我們的攤怎麽樣的嗎?"

"草壁在那裏。"

"草壁學長人高馬大,那些細心的事怎麽做得起來。"

"…"

"嚇到別人就不好了。"

"…"

"不小心破壞並盛的風紀就不好了。"

葵幽幽的吐了一口氣,嘴角劃起滿意的微笑,她看著玻璃上映出雲雀黑耀石般的眼睛。

"他敢就咬殺。"

冬日的陽光打在身上的時候很舒服。葵愜意的擡頭望向碧藍色的天空。一起和雲雀向廣場走去。

"那個那個人,好帥啊。"

"是並盛的嗎?"

"應該吧,不穿著校服嗎?"

"好想和他在同一個學校啊…"

一路走過來關於雲雀的碎碎念一直沒有停過。葵無奈的從衣兜裏掏出耳塞塞上。

"哪來的?"雲雀抓住她從掏東西的手,有些不滿意的皺起眉頭。

"啊啊,前輩居然這麽受歡迎,真是匪夷所思,難道那邦小學妹都不知道前輩的本質嗎?"葵面無表情的吐嘈到,"不管什麽時候前輩都是一個麻煩的存在啊。"她完全忽略了雲雀的問題,塞好耳塞快步向草壁走去。

原本開心的草壁在看見葵那個鬼畜一樣的表情臉後馬上就綠了。

"怎麽了?草壁你肚子不舒服嗎?

要不要我幫你看攤啊?

你那副快走吧的表情是怎麽回事?

餵餵…"

葵被像是提小雞一樣的被雲雀提走,她的下巴抵著衣服的領子,嘴裏不停叨念著雲雀的壞話。

"前輩的力氣真大啊。"

【2】

忍受不了女生們被雲雀恭彌稱為應該咬殺的目光,他拖著葵一起去了天臺。少年二話沒說就倒在欄桿上睡覺,看得葵驚悚起來。

"前輩要是睡姿不好掉下去怎麽辦?"

她看見雲雀的嘴唇翕動了幾下,完全忘記自己帶耳塞的事實。她見他不再說話,瞇起眼睛去找周公,自己也就伏在圍欄上,看著下面發生的一舉一動。

——現在,千代應該還在學生會吧,好像晚上有個篝火晚會之類的。真是土暴了啊。恩?阿綱他們這幾天都沒有出現,想必是和巴眾的對決還沒結束吧。話說,自己是不是還沒有問他們打架的理由啊?六道最近不知道怎麽樣了,他讓自己找的人還沒出現嗎?雲雀前輩真是一如既往的懶啊,和人說話都沒有聲音的。

葵的四周一片安靜,這也就讓她想了許多的事情。

——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呢?自己好像已經不能向過去一樣沒心沒肺了。難道是因為認識得人多了,所以關系就變得覆雜了?只是想要純粹的做自己…答案是不行嗎?還有,知道人是會變的,可卻不想改變啊,不想像那個丟掉另一個自己的女孩子一樣怔在原地…

清風微微拂過葵蒼白的臉頰,她紫色的眸子好像覆上一層灰郁,與湛藍天空極其不相符。

耳邊貫進一陣風。明顯感到似乎是什麽障礙被拿掉。

"誒?"她回頭,看見雲雀把自己的耳塞往空中一丟。兩道絢麗的拋物線就此出現。

"啊,我的耳塞!"葵心痛的倚著欄桿,"前輩你這是作死啊!"

"這東西不適合你。"他像個沒事人一樣起身拍拍衣服,袖襟上的大字是一如既往的高傲。

"你怎麽還在啊。"他背過身,風揚起他的衣服,美好的就像不存在。

"我怎麽敢把你一個人丟在這裏啊。"她用平常無所謂的語氣一邊說著一邊倚著圍欄。想著怎麽才能揀到剛才被他丟出去的東西。

【3】

"為什麽你要和我一起?

"什麽時候前輩的腦子壞掉了?

不對,不僅僅是腦子,前輩你不是失聰就是語言表達有問題吧…"

"閉嘴。"雲雀恭彌用極具殺傷力的眼神瞥了她一眼。

他停下來看了看時間,葵就不湊巧的撞在自己的後背上。哀嚎聲傳來,不知道為什麽他竟覺得自己想要微笑。

"誒?!居然是不怕死羅克利特忒奇啊?"雲雀回頭,看見葵興奮的跑到某個攤前,對著一個長相奇怪的玩偶星星眼。

這個人的情趣就只有這樣嗎…

"打中所有的靶才能得到這個終極大獎哦!"攤主推推眼睛,臉上漾出神聖的笑容,"不怕死羅克利特忒奇,這是我親手做得,至今還沒有人能贏走他呢。"

"嗚…真是太帥了,這是我小時候的偶像啊!"葵就差咬手絹流淚了。她無辜的看著雲雀,在接到她的求助電波是雲雀很不留情的別開頭。

"呵呵,這是雙人闖關呦≈"少年再次推推眼鏡。葵現在真的很想把他打暈然後帶上東西一起私奔。

"前輩你就幫我這一回吧…"

"拒絕。"

"我做什麽都願意!"

"拒絕。"

她低著頭,沮喪的走出人群。雖然覺得很奇怪,但雲雀恭彌堅信他的驕傲絕對不會允許他和這種笨蛋一起玩這種弱智的游戲的。

葵走開後心情是郁悶到了幾點。她坐在水池旁呆呆的望著遠處。眼鏡少年的話就好像魔咒一樣在心中盤旋。

"同學?"一個尖細的女生在自己耳邊響起。

葵往左邊看看,沒人。

又向右邊望望,還是沒有。

"幻聽嗎?"

"同學…"

聲音的主人有些無奈,終於在確認聲音的來源後葵擡頭向上看去。

"你是來和我一起闖關的嗎?"

"哈?"理香子奇怪的長大嘴巴。

"果真不是…"葵把頭埋進衣服裏,聲音輕到不仔細就聽不到。

理香子理理頭發,臉上重新掛好笑容;"你能幫我把這個送給雲雀恭彌嗎?"

見她半晌沒反應,她不好意思的搓搓手:"那麽我就放在這裏了,麻煩你了同學!"

葵緩緩擡起頭,一條漂亮的紅格圍巾映入眼簾。

【4】

篝火晚會。

葵知道在仲夏節的時候人們為了驅趕邪靈會燃放篝火,所以當她問千代這麽做的理由是對方只是輕描淡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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